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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十日谈

校对|鹿鹿

编辑|willhunter

武汉动物保护中心志愿者

文/西瓜摄影/西瓜

谨以此文纪念狗狗“大熊”

.5.18———.5.月18日,大概是晚上八点钟,我照例刷着微博,一条接着一条,接着大熊进入了我的眼帘。我把那条微博点开,又点开了微博附带着的两张图片。而我不知道的是,我还点开了未来十天的悲欢离合。‘按原博的意思,在18号当天早些时候,在江夏区流芳街有一只大型犬被人套住脖子在电动车后拖行,被博主制止后弃狗而去。从微博上了解的大概就是这么多。我随即将图片发到了协会的群里,群友的反响很大,比我的反应更大。按照我的经验而言,从图片上看,狗是站立着的,我判断可能只是皮外伤。由于事发地将为偏远,我打算第二天再联系志愿者一同前去。但这只不过是我的打算,群里面的朋友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直跺脚,很多人说要去,出于实际条件限制,真正能去的人其实不多。马上有人联系我,说她可以去,但是因为没有救助的经验,希望与我一同。这样说的有两个人,分别是小可和舞者。后来因为舞者离我较近,我是同舞者一起去的。当时将近晚上十点。我们从三环外驱车近一小时,按照原博模糊的地址加上向路人打听,终于找到了大熊。他静静的趴在路边一辆土渣车下,脖子上的项圈系着一根麻绳,另一头挂在土渣车上。一侧身子没有伤,而另一侧却惨不忍睹。这符合了被拖行虐待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时候我们没有一点警惕,径直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牵起绳子,他也就跟着我们走了。因为大熊是一条大白熊成犬,体型较大,后备箱放不下,后排座位也放不下。于是我们放倒了后排座椅,打通了后座与后备箱,这时候大熊自己已经有了上车的意思,他努力向跳上后备箱,可我注意到他只有一条腿能用力,另一条腿甚至不能着地。我也没有多想,从他的一侧把他抱上了车。这一不多想,让我的手接触到了他的伤口,一手的血。大熊没有多余的反应,趴在车上,占去了四分之三的位置。因为当地治安状况又已经十二点了,我们没有过多的去检查伤口,便上车离开。回去的一路我都是用半蹲着这种最累的方式在车上,因为位置和车内高度的限制。一路上我除了发照片告诉群友状况以外就拿蹲着这事吐槽了。很多人觉得狗被装上车了就是得救了。其实不然。

我用闪光灯照着大熊的伤口,情况很糟糕,血肉模糊已经形容不了那些伤口了。脓水味参杂着腐肉味让我很难受,还有大熊身上的味道。这些都让我知道我之前皮外伤的判断是错误的。大家刚刚松了一口气,我却更加紧张了,我电话了会长杜帆,医院。凌晨有医院实在不多。一直到快一点钟,杜帆和群友终于联系到医院。舞者把我放在了关山,医院。医生紧急处理伤口医院。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5月19日凌晨了。我辗转难眠,不知怎的,我想到了半年前救助的一只年老的德牧。他还在的时候我一直管他叫大黑狗。大黑狗是因为年老被遗弃了,可他却自己找回来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家里。可是却惹来了主人的棍棒之灾。尾椎断成三截,两条腿骨折,韧带撕裂。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里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小便失禁大便无法排泄。让他痛不欲生,两眼无光。那段时间对于我来说也很煎熬。他看见其他狗没有反应,虽然年老但他的身板还在不至遭受其他狗的欺凌,可他已经失去了一只大型犬应有的威严。郁郁寡欢,看见谁都没有反应,木讷的看着一方。唯独看见我的时候,他会努力用前肢拖着身子趴向我,耳朵顺道脑后,眼中似乎有了光。时至今日想到这个画面我还是心如刀绞。不知道医院后我会想到老德牧,那时候田姐让老德牧去了那边以后有事托梦给我。可老德牧一次也没有找过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在群里询问大家大熊怎么样了。医院,大熊伤的很重,严重失血,伤口处的组织已经坏死了很多,需要手术深层清理。我深吸了口气,打开微博,之前协会的微博向大家通报了大熊已经被送医的事,我在下面开玩笑的留言,请大家叫我雷锋。结果真的有朋友叫我雷锋。这让我受宠若惊,我觉得我只是做了一件是个人都应该去做的事,却被大家夸奖成有爱心的大好人。大家还在议论幸好有我出手相助大熊才得以被救得时候,我心里比他们要清楚,真正的救助才刚刚开始。医院的具体地址,以及交通方式。当时我头都要炸了。腾讯的理论时间是1小事37分。要转三趟车。对于我这种秉承”没有公交车直达就打的,打的太贵了就不去“思想的人来说,这TM也太远了。

吃完中饭,我还是出发了。未来的九天也几乎天天必去。来回乘公交车都要15块钱的路程,无论下雨还是大太阳,我都没有歇下。每天微博和空间里分享大熊每一天的情况。七天后,也就是26号。大熊的状况非常好,这把我高兴坏了。他在笼子里睡着,看见我立马站起来,摇着尾巴。我打开笼子他马上走出来,用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蹭啊蹭。我给他系上绳子,带他出去,或者说他牵着我出去转。他的步子有力极了,虽然一身脏毛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看见小母狗就想往上冲的欲望,那一次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力量,拉都拉不住。晚上回家发了微博,说大熊状况很好。第二天,我再去的时候大熊有点懒洋洋,不愿意出来,后来还是出来了。到了晚上,情况不太对。我找来吴医生,吴医生说可能炎症又加重了。并决定明天进行手术。那天给大熊清理伤口的时候大熊很安静,清洗干净后的伤口可以清晰的看见骨头。吴医生将死皮很结痂都剪去,为第二天的手术做准备。可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大熊躺着,看着我,一动不动。吴医生嘴里碎碎的说:应该果断一点截肢的。我追问什么意思。吴医生说,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大型犬失血过多是很糟糕的事情。明天手术看能不能保住腿,不行的话就从肩胛开始,全部截掉。我当然无法接受自己亲手抱回来的狗,在接受了九天的持续治疗后还是要截肢的事实。医院之前,大熊没有吃用罐头和补血药拌好的狗粮。只吃了一根我亲手喂得火腿肠。一路车上的人都很少,随着车窗吹进来的风。我慢慢接受了大熊明天要截肢的这个消息。因为我清楚大熊的伤有多重。次日,七点的时候就醒了,上厕所。平时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可这次没有。上完厕所回家倒头继续睡。十点多的时候又醒了。我才打开手机。帆哥给我发来了一排字:刚才吴医生打来电话,大熊走了。前一秒还是一脸惺忪的我,下一秒清醒无比。大熊死了。我坐在床上抱头痛哭。我不停的在想死了是什么意思。

死了,就是没有了。

就是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一天花四个小时站公交挤地铁、步行三站路的一身汗白流了、白色的鞋子被溅满了脏水、一坐一下午守着大熊打吊瓶、给他调整姿势生怕药水不流了、晚上九十点钟在公交车站等公车,买街边的垃圾食品充饥、满心欢喜的假设以后把大熊领养回家一起出去装B……

这些所有的所有,全都成了一个泡沫,而去就在今天的早些时候破裂了。

大熊没了。我打电话给帆哥,确认了这一消息。又打电话吴医生,问他是不是跟我开玩笑的。他说,大熊真的走了。我在路上立马就流出眼泪:真的死了?

真的。我穿好衣服,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打开一包餐巾纸擦了擦眼泪。就出门了。

见到大熊的时候他静静的躺在协会的车上。睁着眼,我拍拍他,像过去的十天里的任何一天一样,叫他:大熊!大熊!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冰冰凉凉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殷红的一片。

下午找了片草地,帆哥挖了一个大坑。招呼我把大熊带来。

我回到车上,摸了摸大熊的头,我把他从车上带下来,问他:你怎么都腿怎么都不能弯了啊,大熊。他还是没有看我。我把大熊放进为他准备的坑里,心里默默道了声再见,就回车上了。现在回想起来。过去的十天我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而正是这种充实感支撑我天天从一座城市的一边到另一边跋涉。这种充实感让我很少感觉疲惫,而看见大熊一天一天好起来的时候更有一种幸福感,这种幸福感来自大熊,也来自时时刻刻关心大熊的各位。我的微博难得会有好几次不曾相识的人评论,而去不是骂我。而是我鼓励我,表扬我。这些鼓励和表扬我认为大熊也能感受到,他不会说话,我替大熊谢谢大家。我还要告诉大家的是,大熊很坚强。每次清洗伤口的时候他都极力配合,从一开始想下口咬,到后来忸怩不安,再到最后强忍着保持身体不动发出委屈的叫声。大熊一直都很坚强。也一直无条件的信任我们每一个人。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注定会烙印在我心里。现在大熊走了。我的时间也就多了。前天载着大熊,带他看了看武汉这个花花世界。救了一只前半身全部蛀蛆的小猫,由于猫太小了,而去伤势太过严重。医院的时候小猫的呼吸已经很微薄了,我们按照医生的建议让小猫睡了过去。昨天去声援了一个关于贩卖病狗的案子,可我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去买卖我们的朋友。今天终于有时间跟大家来谈一谈过去的十日。

医院的,所以我一直在向大家汇报大熊的情况,可最终我们还是没能把大熊救回来。我很惭愧,对不起大家。

我起初并没有意识到大熊的伤会威胁生命,医生给大熊用了很好的药,对大熊也特别关照,医生第一次对我说起大熊不截肢可能危及生命的时候就是大熊走的前一天晚上。一直不敢手术是怕大熊手术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从失血过多要最后的败血症趋向,医生一直很努力的救治大熊,过去的十天一天会有大概六个小时和医生在一起,医生的努力付出我全部看见了,大家不必怪罪医生。大家都已经尽力了。而我现在希望大家不会因为大熊的离开而伤心。大熊是协会救助的很多狗狗当中的一个。因为那些狗狗多是由会长救助的,而会长每天都非常的忙,很多狗狗的消息没有像我一样对大家汇报。而这不代表其他狗狗的救助过程与大熊有区别。在狗狗被带回来后的无数个日夜,都有和我一样的志愿者为这些狗狗操劳。我希望大熊离开后能留下来一颗善的种子。很多狗狗比大熊伤势更重,有的是慢性疾病每天都和大熊一样的煎熬。希望大家能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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