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纪念一个叫"苏丽"的小女孩。年1月18日,《人民公共安全专家报》二版有一篇令人咋舌的消息:年12月10日下午,青海省西宁市兴海路兴西居委90号的3岁幼女苏丽因偷吃鸡食,被她母亲用针和膨体纱线将嘴缝住,并罚跪搓板长达1小时之久……时隔两年,在年3月10日凌晨1时许,小苏丽突然在其家中死亡……年3月2日中午,瘦骨嶙峋的苏丽躲在屋角脏兮兮的旮旯里,羡慕地看着比她大一岁的哥哥躺在妈妈怀中撒娇"妈,咱们好久没吃红烧肉了,啥时候再吃呀?"又白又胖的苏超噘起红润润的嘴唇--同是妈妈燕志云的亲生骨肉,但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被视为家里的"小皇帝"。"好儿子,走,买肉去,下午妈妈就给你做美味的红烧肉吃。"燕志云说完在苏超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看也不看蹲在角落里的小苏丽,领着儿子锁上门走了。丽丽踮着脚,从大门上的小洞里看着妈妈和哥哥那亲热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就在门上的小洞里向外看着,当她看见邻居冶阿姨走来,赶紧以哀求的口气朝外喊:"冶阿姨,丽丽饿。"冶阿姨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铁锁,俯下身子,从门上的小洞里望着丽丽血泪斑斑的小脸,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叹了口气,询问道:"丽丽,妈妈又打你了?"丽丽轻轻地点了点头。冶阿姨的眼睛潮湿了,赶紧转身向家中走去。丽丽听到冶阿姨远去的脚步声,立刻跑到后窗户前,双手握着横在窗框上的钢筋,踮着小脚期待着。不一会儿,冶阿姨将一个大馒头从窗户里递进去,丽丽几口就把馒头吞下了肚。冶阿姨望着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痛地把手伸进窗户,在丽丽的头上抚摸着……燕志云和苏超拎着肉回来了。丽丽看着哥哥手中刚买来的雪糕,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直咽口水。"滚一边去!"妈妈一个巴掌扇到丽丽脸上。看着妈妈目露凶光的样子,丽丽退缩到属于她的那个角落,蹲下去低着头,委屈的泪水又再次滚出了眼眶。燕志云"精选"了一些瘦肉,把它们放进锅里熬油。阵阵扑鼻的肉香、油香袭来,饥饿的丽丽盯着油锅,一个劲地咽着口水。5岁半了,她从来没吃饱过肚子。借妈妈出去上厕所的机会,丽丽再也经不住那香味的诱惑。她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挪到炉子边,贪婪地吸吮着扑鼻的热气,然后小心地用一把小勺捞起一块肉渣,用颤巍巍的小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迫不及待地送进了嘴里,好香啊!她舔舔嘴唇,又捞起一块大一点的肉渣……"死丫头,馋死你了!"妈妈的吼声像炸雷般在丽丽头顶响过,霎时间,送到嘴边的肉渣和勺子被打落地上。燕志云一把揪起女儿的头发,用力将丽丽的头向墙上撞去--对丽丽来讲,这是常事了,长期受到挨打的经验无声地告诉她:假如哭出声音来或者反抗,妈妈会只打得打得更凶、骂得更狠。于是,丽丽强忍着钻心的剧痛,流着眼泪,任凭妈妈肆虐。气喘吁吁的燕志云将女儿残酷地折磨了一阵后,仍觉得不解气。她一回头,看到正在沸腾的油锅时,突然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再一次揪住丽丽的头发,一翻手腕,使丽丽翻了个跟头,头朝天,然后拽过一块抹布,死死勒在丽丽的脖子前,用大腿夹住丽丽的身体,一只手捏开丽丽的嘴,一只手舀起一大勺滚烫的大油,随后以又愤恨又轻蔑的口气地骂了一句:看来不给你这死丫头点教训是不行了......说完,毫不犹豫地把热油向丽丽的嘴里灌去……"吱啦--"丽丽的嘴边升起一股股白烟。"哇哇哇哇哇!--"平时很少发出哭声的丽丽一下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哭叫声,这如此悲惨的哭喊,是连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感动得流泪的。可是丧心病狂的燕志云却将女儿的嘴捏紧了,从丽丽嘴角流出的油水和血水染红了她那肥大的手掌,一滴滴掉在地上,丽丽拼命地在母亲腿间挣扎,哭叫……当天晚上,在妈妈和哥哥吃饭时,丽丽和往常一样端着自己的小碗挪到母亲身边,从那焦黑的小嘴里艰难地挤出低低的声音:"好妈妈,丽丽要吃饭,丽丽以后再也不敢偷吃东西了!"燕志云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就摆出教育者的姿势,向丽丽厉声呵斥道:"死丫头!今天没你的份,看你以后再敢嘴馋。"说完看也不看丽丽一眼,开始大口大口地嚼着香喷喷的红烧肉,而丽丽的哥哥苏超则是白了丽丽一眼......丽丽无奈,像一只被打瘸的小猫,一步一步地又挪到墙角,蹲在地上,用脏兮兮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疼痛难忍的嘴唇和下巴,眼泪又一滴滴"吧哒、吧哒"地滚落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七天,丽丽都很少吃东西。9日下午,她一连拉了五六次肚子。燕志医院看病,反而揪拧丽丽的耳朵,破口大骂道:"死丫头,该死啦!一天拉那么多。"说完,顺手抄起一根又大又粗的竹棍朝丽丽的臀部、腿部狠狠地抽打……晚上,遍体鳞伤的丽丽被阵阵疼痛折磨得坐卧不宁。言不尽,道不完的痛苦使她泪流成河:她的爸爸2月份就到山东打工赚钱去了。其实就是爸爸在家里,丽丽也同样摆脱不了遭受毒打和忍饥挨饿,甚至爸爸下手有时比妈妈还狠呢。而丽丽的亲哥哥苏超也十分冷漠,在爸爸妈妈打骂她的时候他不但不会去劝阻,反而不是嘲笑丽丽就是和爸爸妈妈一同指责和打骂丽丽,丽丽最盼望居委会张奶奶来她家,每次张奶奶来都先给她东西吃,然后还要关心地问这问那,就像妈妈对哥哥那样好。但她不敢和张奶奶说话,因为妈妈凶狠的目光无时不瞪着自己,她只能含泪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张奶奶慈祥的面孔。丽丽感到口渴难忍,便以乞求的声音对妈妈说:"好妈妈,丽丽渴,丽丽想喝水。"正在看电视的燕志云不耐烦地骂道;"你的麻烦事真多。"边说边将半杯水递给丽丽。丽丽刚喝了两口,就因为嘴角和腿上的疼痛袭来,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结果丽丽万万没想到,连这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激怒了她的妈妈。"啪--"燕志云一记耳光又一次娴熟而准确地甩在丽丽脸上:"死丫头,尽折腾你老娘。"丽丽捂着脸倒在床上,含着眼泪悄悄地睡了。10日凌晨1时左右,她蹲在痰盂上撒尿,突然"咣当"一声,丽丽的一句"妈妈"还没喊完,便永远倒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还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她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讲。但是,她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她的嘴巴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可怜的小丽丽悲惨地死去了。燕志云为了躲避人们的指责和法律的严厉制裁,赶紧收拾干净苏丽拉的尿和血迹。扒下丽丽尸体上的破烂衣裤,匆匆套上丽丽生前做美梦都想穿而从未穿过的崭新衣裤来伪装,但是,她摧残、虐待女儿的罪恶行为和对社会造成的严重危害是永远也无法掩盖的。当验尸的公共安全专家人员解开丽丽的衣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5岁多的孩子身高不足95厘米,瘦得皮包骨头,一道道肋骨似乎要将那层薄薄的皮顶破,屁股上的两块骨头高耸着,黄稀的头发被揪拽得长短不一;丽丽的身上除了脚底板以外,已经再也找不出一块没有伤痕的地方,有的地方甚至溃烂,还流着脓水、血水;她的嘴唇和下巴被烫得不仅乌黑还翻了皮,手脚指甲也因为严重瘀血变得乌青,就连孩子的外阴部和屁股也是伤痕累累。在丽丽家,公共安全专家人员甚至还从衣柜下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丽丽生前曾经铺过的一张绒线小毯子,上面还留有斑斑血迹,在这铁证如山的现场,到底有谁能够相信眼前这些"杰作"竟然都是出自同一个人--小苏丽的亲生母亲燕志云之手啊!"罪孽啊!这简直就是罪孽啊!"西宁市兴海路兴西居委会的治保调解主任张育英(即前面提到的张奶奶)看到这一幕,禁不住落下了眼泪。她不禁联想起两年前丽丽被缝嘴的那幕情景:那是年12月10日晚,邻居少女马秀青到燕志云家去借电路保险丝,她一进门就发现丽丽跪在一块搓衣板上,燕志云极力用身体遮挡她的视线。马秀青早就耳闻目睹过燕志云虐待小女儿的经历,今天燕志云的反常行动引起她的怀疑,她猛地撞开燕志云;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年仅3岁的丽丽嘴上被膨体纱线缝了4针,黄色的线被鲜血染红,打了结的线头还长长地垂挂在嘴边,丽丽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直流,将前胸都浸透了……"你,你这是干什么?"17岁的少女马秀青马上心惊肉跳,不忍再看下去,说话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这个死丫头,背着我吃鸡食,你说那东西多脏。我就缝住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偷吃。"燕志云不屑一顾地说着,"你不要告诉别人,我马上就把线拆了。"说完,燕志云抓起打结的线头,一用力将线抽出,只见丽丽的嘴唇血流不止……这如此残酷的一幕实在是惨不忍睹,马秀青怎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扭身飞快地跑回家中,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马家人一问原由,又惊讶又愤怒,立即向街道居委会反映了这一情况。居委会的张育英等人赶到燕志云家,只见身体瘦弱的丽丽神情萎顿,脖子上两处被掐得瘀血,鼻梁与脸颊上有四处青紫痕迹,上下嘴唇有4个明显的点状瘀血斑。更使人伤心的是,数九寒天丽丽穿的是破烂不堪的单衣裤,脚上穿的是一双棕色的凉鞋,发出的阵阵恶心至极的脚臭味让张奶奶等人立即捏紧了鼻子。当张奶奶脱下她那臭气熏天的凉鞋,发现丽丽已经冻得红肿的双脚套在一双肮脏不堪的袜子上,张奶奶想脱下袜子,发现袜子已经被一大块凝固的脓血牢牢地黏在了一起,怎么脱也脱不下来……燕志云因3岁的女儿偷吃鸡食而缝住女儿的嘴,这恶行一时轰动了青海高原,《人民公共安全专家报》、《青海日报》、《西宁晚报》都作了报道。人们纷纷谴责燕志云。按理说,她应该有所醒悟,有所收敛,谁知两年多来,她仍然惨绝人寰地虐待女儿,甚至这些劝告助长、激励了她的嚣张,更加变本加厉地虐待苏丽。街坊们、村民们、邻居们、保安们、甚至连村里的小孩都不止一次去劝阻过燕志云虐待女儿的种种惨绝人寰的恶行;居委会的书记干部们快把她家的门坎都给踏平了,好话赖话也全部都说尽了,但一切仍是徒劳,燕志云全部当做了耳边风、恶毒的咒语,使得我们可怜的小丽丽最终惨死在她的魔爪之下。读到这里,读者网友们不禁要气愤地问:燕志云究竟是个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接二连三地虐待、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呢?燕志云32岁时,原本是青海省西宁市民族鞋帽厂的合同工,丽丽是她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偷生的。为了逃避单位给她的处分,丽丽刚生下来,就把丽丽交给弟媳喂养。40天后,她在西宁市南川地区找了个保姆,把丽丽送到了保姆家中。但是,纸包不住火,一年以后单位了解到这一情况,将她辞退。从此她便整天呆在家中,丽丽也从保姆那儿回到了她身边。燕志云丢了工作,就拿丽丽出气。当时丽丽还不到两岁,生理上还没有形成自理大小便的能力,经常在床上和裤子里拉屎拉尿。结果就因为这不必担心的事情,燕志云就无情地毒打女儿,并当丽丽要拉屎拉尿时就狠狠地掐住丽丽的阴部和屁股,不掐出血来绝不松手……渐渐地,时时刻刻抱着恐惧心理的丽丽开始大小便失禁了,有时燕志云对丽丽大吼一声,她都会吓得拉一裤子屎尿。假如燕志云对女儿进行耐心的教育和诱导,再辅以必要的治疗,大小便失禁的病是完全可以治愈的。但是,作为母亲的燕志云却对女儿不停地毒打,并且对丽丽限食、限水,并在家里建立了严厉苛刻的规定:燕志云规定丽丽吃饭时必须自己手捧小碗,到她面前一字不漏地说出:"好妈妈,丽丽要吃饭"后,才给她盛些饭,否则不给吃饭。假如丽丽一天内因"不听大人的话或犯错"而惹"大人生气",则要"受罚",这一天内她任何食物都吃不到。丽丽每天只吃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或两小半碗面条,因此她常常被饥饿折磨。有一次她在玩耍时碰见冶阿姨,便对她说:"阿姨,我饿。"冶阿姨看她那可怜的样子,从自己家中拿了馒头给她,她刚咬了两口,就被燕志云发现,燕志云一把夺过馒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烂后,又一脚将丽丽踢倒在地,还把冶阿姨骂了个狗血喷头。从此,燕志云不再让女儿跨出家门一步。因为饥饿,丽丽不止一次跪在妈妈面前乞求:好妈妈,给丽丽吃饭,丽丽饿,丽丽以后再也不尿裤裤了!丽丽今后一定改。但是,她的乞求换来的是燕志云的白眼;因为饥饿,她偷吃馍馍被燕志云发现后,用小锤砸她的手指和脚趾,使得丽丽的手指严重淤血而变得乌青;因为饥饿,她偷吃鸡食被膨体纱线缝嘴并被罚跪搓板1个小时之久;因为饥饿,她偷吃肉渣被热油灌嘴……狠心的燕志云宁可将好端端的白米饭和青菜叶喂给鸡,也不给丽丽吃半点。两岁开始,丽丽的衣裤都是自己洗。冬天,她的小手被冻得像个小胡萝卜,而且裂开的伤口时常流脓淌血。就这样,她的小手还常常要遭母亲的毒打。有一次,她去倒痰盂,不小心在公用厕所的冰碴上跌倒。好心的街坊扶起她,送回家中。丽丽随即遭到一根竹条的无情抽打。小丽丽身上的伤痕新的摞旧的,从未好过。严冬来临,丽丽除了遭毒打,受饥饿外,还要忍受寒冷的侵袭。青海高原的冬季是严寒而漫长的,平均气温在-10℃左右。丽丽家的3间屋子里,南面的两间都架着煤球炉子,但这两间属于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都嫌她"臭",不让她进那两间屋子,丽丽只好一个人蜷缩在阴面又冷又潮的小北屋里,身上盖的是一床薄薄的婴儿被。而且,燕志云还特别妄自尊大,曾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爱孩子最好的母亲"。当妈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当爹的也同样没有闲着。丽丽的爸爸忙于在外赚钱,一有闲暇只顾和儿子亲热,给予丽丽只有无情的斥责和疯狂殴打,甚至比燕志云更加惨无人道。有一次丽丽在厕所里蹲得时间长了一些,他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冲进厕所,将女儿连踢带打拖回了家中。燕志云缝了丽丽的嘴遭人谴责时,夫妇俩好像没当一回事,有一次一个邻居经过燕志云家,发现苏丽的爸爸正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抽打着苏丽,邻居便马上去好言劝阻。当邻居说到:"虐待子女是严重违法的"时苏丽的爸爸却十分恼怒地说:"什么法律不法律!我的女儿,我怎么虐待就怎么虐待,连国家主席都别想阻止老子!"说完他用鸡毛掸子指向了邻居,大声吼道:"我就要打,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要是你们再敢来胡闹,小心老子手下无情!"在采访中,我们还为燕志云一家这些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法盲感到悲哀:当别人一再劝阻她不要虐待孩子时,她拿出泼妇骂街的本领嚷嚷道:"俺老娘的孩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算我打死了也没法判我死刑,你们管不着!"有的人想领养苏丽,但是燕志云说宁可自己被打死也不把苏丽送给别人收养。甚至记者在采访燕志云时,她居然理直气壮地大声说:"苏丽是玩捉迷藏时死的,和我半毛钱没关系!"即使进了收审所,她也对自己的罪行毫无半点歉疚和悔过之意,甚至还坚定地认为这一切都是"该死的苏丽"给她找的麻烦,同样,苏超和她的丈夫在旁边也表示与燕志云一样的意见。他们甚至疑惑不解:连打骂自己的孩子都算犯法?结尾故事苏丽死后,燕志云被判七年,七年后,她死性不改,出狱后处处唾骂是不得好死的苏丽害得自己蹲牢房,还认为苏丽是导致自己厄运连连的扫帚星、恶魔。于是她做出了一件更加令人发指的恶劣行为:亲手拔了小苏丽的坟!出狱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苏丽坟墓里一些像骨灰一样的东西挖出来撒在地上后踩了几脚就转身跑了(丽丽死后,政府帮她置办了一块墓地),而且在逃跑前,燕志云还愤愤不平地指着丽丽的骨灰骂道:"苏丽恶魔,你的下场就是这样,恶人是罪有应得的!"事后,燕志云为了再次逃避法律的制载,带着苏超和丈夫背弃离乡,连夜奔走,直到逃到了一个从来没人知道的地方,他们都不知所踪。算了算,燕志云现年50多了,样子一定变了不少,而且国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找燕志云了,就没有去管她。所以,燕志云还活着。故事结束了,虽是很久远的一件事,但是应当给我们现代人一个拷问,愿天下的孩子都能快乐成长。================================================
一个奔走在西海的女记者
看遍冷暖
依然深爱人间
用脚步沾染泥土芳香
用文字记录成长的路程
原文转自《法治时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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